37那里应该放一支玫瑰/问被猫揍了怎么办?回活该虐心(第2/3 页)
,阴沉着脸把方恪推进去。
方恪又没有暴露癖,他进去后扫了一眼熟悉的屋子,发现基本没有变动,就慢吞吞的向床挪过去。然后一点点缩在了床上,不动了。
方恪拼完又拆开的拼图还散乱在桌上地上,大概是没料到这么久才回来。方恪并没有收拾它们。只拼了一个角,是树的模样。
方临昭挽起西服的袖子,开始收拾屋子。他听说玩拼图的人对于哪块放在哪都是有讲究的,就没有随意去动。默默的收拾、擦抹。
方恪只是安静的缩着,目光也不跟着方临昭动了,呆呆的凝视着床头柜的位置。
那里应该放一瓶玫瑰。
方临昭想着,走过去把上面的口塞和束具扫下去。
没了视线落点方恪也不看他,目光往上移了一格,注视虚空。
方临昭宁愿他再发发脾气。
什么性奴隶,方临昭自认不够变态,也无法对这个样子的方恪下手。心脏上密密麻麻的疼痛。无不提醒着他。
这哪里是性奴隶,分明就是他的祖宗!
他究竟是喜欢方恪疼,还是喜欢方恪眼里只有他一个,只注视着他。只依赖着他。被欺负了也不会跑,只泪汪汪的看着他。在每一个相处的夜晚,跟他肌肤相亲。
他该恨方恪,可是这回脑子转动了半天,还是想不起来当时的愤怒憎恨,只有方恪隔着一扇门的呻吟惨叫,隔着门应该很轻的,却不停的在耳边炸响。声音里有被逼到极限的欢愉,发骚的浪叫,还有痛苦到极点无处发泄的哀鸣。还有他轻飘飘血淋淋被自己解下来的样子。
他亲手把那支变态的尿道棒从方恪阴茎抽出,那雄伟的小家伙被从头到尾的贯穿,他抽出了很长很长。鲜红尿眼张着小嘴,吐出一个又一个奇形怪状的凸起。
当时方恪实在太过敏感,而且麻药无法起效,医生只进行了简单的冲洗。据说里面的东西并未完全取出。还需要多次清洗。而这对方恪而言,又是一场漫长的苦难。
或者说酷刑。
他已经气不起来了。
他能感觉到方恪对他的依赖,在每一次逼迫羞辱中,方恪都不会逃走。方恪只能无路可退的迎接承受,然后乖乖的凑到他身上,甚至感觉不到方恪被讨厌的对手侵占的怨恨。方恪以一种接近献祭的态度,把自己的肉体献给他发泄。默默吞下所有不适。
方恪还对他有一种奇妙的信任,他能感觉得到方恪有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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